南京的基督

:):):):)
别给我推乙女腐谢谢:)
开学了,痛苦了,日更再见

【拉博】同类

私设博士

百合

短小

ooc

过去捏造

接受请下拉――

“唉拉普,你的档案上有说你是个很危险的人呢。”Swetlana处理完文件,心血来潮的翻出她的档案。

“多半是德克萨斯写的吧?”她对此毫不在意“所以呢?斯维特,你要远离我吗?”拉普兰德坐着擦拭自己的双剑。

“怎么会,所谓,同类相吸,不是吗?”

银狼听到这句话后转头,尾巴甩出愉悦的弧度。

“是,你说得对,同类相吸。”

尽管目前的作战指挥是由Swetlana来执行,但这并不代表她是一个很会降低伤亡的人。

恰恰相反,再来到罗德岛之前,她的工作是‘提升死亡率’。

“从杀手转行到指挥官还真是要命啊,尤其是制药公司的指挥官。”Swetlana手拄在桌子上,唉声叹气。

“我遇到你的时候?”

“为转职指挥官做缓冲。”

“那你缓冲的方式可真特别。”拉普兰德呵呵笑。

目前拉普兰德已知的她的职业有三个:杀手,医生,以及现在的Dr.。

“知道为什么其他人都不来指挥吗?因为她们聪明。”

比如Tricia不指挥的原因是太过冷酷,踩丝血获得胜利过于伤干员感情。

Oxita是因为违反规则经常性埋炸弹。

Fliona表示自己只会一个人杠,团体的搞不来。

Swetlana听后愣了那么一秒,然后骂,这都什么破理由。

“你听听,拉普,这都什么破理由。第一个可以理解,第二个在和我扯什么,她比我更擅长指挥,你再看看第三个,这说的是人话?!”

拉普兰德翻个白眼笑几声,说:你也没好到哪去。

Swetlana自动无视那句话,捧了一大堆文件放在她面前。

于是拉普兰德就任劳任怨搬那一大堆文件送去凯尔希办公室。



Swetlana的一生大起大落,但都离不开生存与死亡。

这大抵也是因为她在救人和杀人方面的天赋无与伦比。

“如果上手术台你依旧把手术台上的人当做活人的话,刀会不稳的。”这是在一台手术后她对一旁被吓到手抖的小助手说的话。

不过事后她对拉普兰德悄悄说,这对她并没有什么影响。



拉普兰德曾不止一次说她虚伪,但除了说以外该护着的时候照样护着,用她的话来说大概就是“我还活着呢,用不着你来动手。”

然后Swetlana开玩笑搬随口一问:那你死了呢?

“那一定是你再也不需要动手的时候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我和你殉情了?”

“不,是我随天灾而亡,而你活下去。”

Swetlana转笔的动作停下,她抬头,把笔放下,眼中充满了神似于银狼的疯狂“那你听着,你死了,我就殉情,我死了,我就拉你陪葬。”

拉普兰德于是大笑“对,就是这样,在才是最真实的你,斯维特。”她走近,耳鬓厮磨“我怎么会让你独自一人呢,斯维特。”

“你最好是。”Swetlana扯出一抹冷笑,拽过狼的衣领,狠狠的仿佛要咬死她一样吻上去。

于是这个话题告一段落。



作战成功。

拉普兰德坐在高台上,用剑翻搅虫子的尸体,像是要把内脏全都碾碎一样。

“做红丝绒酱呢,这么闲不如回去给我做千层酥。”Swetlana走过来,对一地的血腥熟视无睹。

“斯维特,我上次给你做了。”她停下手中的动作,用力甩下手里的剑,将上边粘着的血和各种碎块甩掉,收回剑鞘里,侧头看她“结果你说你正在减肥。”

“……拉普!!”

“行,好的,可以,回去就做。”

Swetlana笑开,把手中的医疗箱放在她旁边“伤口应急处理,等回去后进行全身检查。”

“麻烦。”

对于别人而言麻烦而又难以处理的自爆虫在她这里被动沉默,也因此被派到一条单路上,只有时不时的治疗无人机过来将她扣在战场上。

“不是我不想给你放医疗,而是这群医疗就没几个不怕你的,正好你也不喜欢一个人在你旁边疯狂奶你,我就拿赫默的无人机过来应应急。”

“给你造成困扰了?”

“那倒没有,行了,回去吧。”



“拉普,”Swetlana推进门,不出意料的在床上看见了趴着的人“果然你在这里。”

“源石结晶已经扩散这么多了啊。”她伸手,轻轻摸了摸长在大腿上的黑色结晶。

“很疼?”

“忍受范围以内。”

“说谎,”她无声的笑了笑“明明冷汗都出来了。”

Swetlana伸手,拨开粘在她脸上的发“这次必须用药,不接受反驳。”

“你明知道那些药对我来说基本没用。”拉普兰德感受到针扎进自己的身体,冰凉的液体注入,仿佛要凉到骨子里,无力的扯了扯嘴角“罗德岛的药是天上掉的吗?”

“那也比什么药都不用强。”Swetlana抱紧她,避开第二个问题“睡一觉吧,睡着了你就感觉不到疼痛了。”

温暖的,像是傍晚的余晕,将她包围。

这是她的源石技艺,来自大自然的馈赠。

狼舒服的眯起眼睛,矿石病带来的疼痛在逐渐减轻“不会对你造成伤害?”

“这个法术我可以连续使用一年不会间断。”

“是吗,”拉普兰德轻笑,Swetlana可以感受到她胸膛轻微的颤动“给我讲讲你之前的事,斯维特。”

“太多了,大部分都忘记了。”

“那我随便问一个。”

“你问吧。”

“你的种族?”

“……”

“不能说?”

“……不,可以说,我是精灵。”

“在我家族的古籍里有记载。”

“那可真是太不容易了,毕竟……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种族。”她下巴抵在拉普兰德头顶上“既然你睡不着,那就把这个故事当做睡前故事吧。”

“哄小孩子呢。”

Swetlana笑笑,开始讲。

精灵居住在地下,很深很深的地下,他们不需要吃东西,不欢迎外族人,也不喜欢背叛者。

那个地方有‘太阳’,很奇怪吧,地下有太阳什么的。

每天我的生活就是散步睡觉,枯燥又无趣。

后来我离开了那里。

之前说过的吧?他们不喜欢背叛者,绝不会允许精灵族的一切被外人所知。

所以――每个背叛者都会成为‘太阳’的养分。

我说到这里你应该能知道后续了,为了不成为养分,我把整个精灵族灭种了,连带着炸塌了那里。

啊,也不对,我还没死。

但就算是这样我也不算是一个纯种精灵了。

“被玷污的精灵”那些人这么称呼我。

本来我的头发是金色的,比Oxita的金色要浅一些,亮一些。但自从从那里出来以后,嗯,我想想,不到一年的时间,就彻底变黑啦。

“之后呢?”

“之后?之后我开始了旅行,去了很多很多的地方,不过现在都记不太清了。然后在叙拉古当杀手的时候,接到了罗德岛的offer,所以就专职当了医生。”

“我遇见你的时候?”

“刚转职一个月。”

“唉……虽然讲的比较敷衍,但也还算是个睡前故事。”拉普兰德的眼睛半睁,逐渐睡过去。

Swetlana沉默了许久,才上床趴下。

而黑暗中,那双翠金色的眼睛在发着若有若无的光。





翠金色是苍绿和浅金,并不是单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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